侯满玉:目力所及谈正误——读《论群众路线》及其他之后的感受与思考

侯满玉:目力所及谈正误——读《论群众路线》及其他之后的感受与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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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胡天培8月21日发表在《北京日报》“谈艺”栏目文章《汪曾祺谈》,却使我惊诧万状,感慨良多,五味杂陈且多了一味,犹如饕餮美味吞了一只苍蝇,恶心啊!

  目力所及谈正误

  ——读《论群众路线》及其他之后的感受与思考

  作者:侯满玉

  看手机太伤眼睛,丢下手机闲得无聊,心无所属。近日翻报纸、看杂志,借以打发日子。

  没想到首次接触北京市委主办的《前线》月刊,非常吸人眼球。读了今年8月刊的评论员署名文章《论群众路线》,兴奋地难以名状。文章不长,意义重大且深远,十分契合习近平总书记要求共产党人“不忘初心,牢记使命”指示之伟大精神。

  什么是群众路线?该文援引毛主席的话作了极其精辟概括的回答,即:一切为了群众,一切依靠群众。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把党的正确主张变为群众的自觉行动。并且,从中国共产党建党以来各个历史时期艰苦卓绝的革命斗争中总结出宝贵的经验教训,把群众路线提升到应有的高度,即:群众路线是中国共产党的传家宝和生命线。这是多么难能可贵、多么振奋人心啊!

  然而,读胡天培8月21日发表在《北京日报》“谈艺”栏目文章《汪曾祺谈<沙家浜>》,却使我惊诧万状,感慨良多,五味杂陈且多了一味,犹如饕餮美味吞了一只苍蝇,恶心啊!

  乍看标题,对我很有吸引力。

  革命京剧样板戏八、九十年代被否定之后,淡出荧屏和舞台。随着社会几十年来的发展演变,人们在比较中逐渐增长了辨识事物的能力。什么是正能量、负能量,什么是积极进步的,什么是消极落后,甚至走向倒退的,心里有了标尺,辨别得清清楚楚,不管你有话语权者怎样诟病、否定,革命样板戏广受人民群众欢迎和热捧,他们用自己的方式,以各种形式传唱《红灯记》中李玉和“赴刑场”、李铁梅“照我爹爹打豺狼”等等唱段,还有《沙家浜》中郭建光、沙奶奶的唱段,以及阿庆嫂“智斗”胡传魁、刁德一的唱段,《智取威虎山》中杨子荣“打虎上山”和智斗胡彪、座山雕等等唱段。因为,样板戏中这些正面人物是人民群众心目中所喜爱所崇拜的英雄偶像,他们为人民舍生赴死的勇敢战斗精神已经注入人们的心灵中,任谁也毁之不灭的。

  我曾经比照着郭建光、杨子荣、柯湘、李铁梅的剧照,用广告颜料画作“京剧人物四条屏”收藏。可见舞台上这些英雄的艺术形象在一个小青年心目中的分量!时至今日,这些英雄群像依然历历在目。

  我退休后栖居在北京,结识了一位自学演唱京剧样板戏的老妹,请她录制了她演唱李玉和、李铁梅、沙奶奶和阿庆嫂等京剧唱段的音频,我在晨练中自放欣赏,她唱腔优美,简直与京剧名家的演唱别无二致,特别提振精神。每天早晚的健身运动中,都会碰到一些老哥大姐手握“小戏匣”,一边欣赏着样板戏唱段,一边健步疾走。这充分反映了革命样板戏的生命力是持久的,批不倒、禁不死。而帝王将相、才子佳人、宫廷戏,抗日神剧,以及娱乐至死的明星戏小鲜肉们,虽然几十年来充斥荧屏、霸居着电视机,那堪与样板戏媲美,给人民心灵和精神上带不来营养和愉悦,使人们早已厌恶。

  民心不可欺,民心不可辱!窃以为,是时候该为样板戏正名了!

  哪成想,胡文却是借逝者之口,以“谈艺”之名,继续埋汰、贬低样板戏,污蔑江青,进而贬损毛主席。但是,语言矛盾,逻辑混乱,漏洞百出。且让我们丝丝入扣,层层剥笋,看看其龌龊之心。

  其手段是:一“炫”,二“拍”,三“打”。

  胡文一开始便“炫”,借纪念汪曾祺诞辰百年“炫”自己。说“报刊上发表了不少纪念性文章,大家都称赞先生是美食家,会做菜,善饮酒。”而“我觉得汪先生对人类的最大贡献是文学艺术。”这就是说,大家看到的是汪先生的皮毛,唯独他“伯乐识马”、“慧眼识珠”看到了汪先生的真正价值。“司马昭之心”——这才是真正的用意——“炫”自己。

  他给中国的文学大师们排了座次,说“汪先生的名次都仅在鲁迅先生之后,和巴、老、曹、茅及乃师沈从文先生并列。”

  请问胡先生,何为“并列”、何为“排列”?这样“并列”的人数未免多了点吧?你这样做,是不是有“拍马屁”之嫌呢?

  有了“并列第二”,和大师级作家的桂冠,又说他四十年前就参加了北京市文代会,期间结识了汪大师。可谓资历匪浅。言下之意,结识了名人自己就渐为名人了。这到无可厚非。要害是接下来他便开始“打棍子”了!

  借汪先生之口轻觑、埋汰样板戏《沙家浜》,含沙射影,暗讽毛主席。说“那时候不提倡个人创作,很多文艺作品都是以集体名义发表,何况汪先生是1958年错划的’右派’”。此话既矛盾又费解。既然是右派,文革时期就不可能有编剧和署名权。事实上汪既是《沙》剧的改编者之一,也是署名者之一。说明58年错划右派已经甄别,不然岂能有编剧和署名权呢!

  胡文表述,汪先生是主要创作者。这也有“拍”的意味,明明是改编,为啥说成创作者呢,连汪先生都说改编不是他一个人,是集体劳动的成果。这说明汪的改编和署名权都没有被剥夺,也证明汪的右派问题已经甄别。既已甄别,此时重提这不是别有用心吗?

  文革时期批判过“重名重利”思想倾向,文学作品有过“香花”与“毒草”的判别评论,并没有如胡说的“不提倡个人创作”,他把批判“名利”思想倾向与“不提倡个人创作”混为一谈。

  谁都明白,文学艺术作品就是个人独立思维创作形成的结果,岂有不提倡的道理?作家浩然、黎汝清、高玉宝、魏巍、郭先红等人,不都是文革时期活跃在文坛上的作家吗!当然合作的作品也有,集体创作的作品也有,长诗《理想之歌》就是工农兵大学生高红十等人集体创作的。而个人创作占的比例要大得多。这是有目共睹、世人皆知的道理,谁会给真理扣屎盆子?只能是别有用心的污蔑。毛主席为无产阶级文学艺术制定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政策是谁也抹不掉的!

  胡文还拿剧名说事。我青年时期就从报章获悉,《沙家浜》是由江南沪剧团《芦荡火种》移植改编的,毛主席看了移植改编的京剧《芦荡火种》,说剧名不妥,水火是不相容的,谁见过水里的火种呢?此剧反映的是地方革命武装斗争夺取胜利,还是以地域沙家浜命名吧。这样,正式演出时就改为《沙家浜》了。这有什么不妥,值得非议吗?

  接下来,胡文假借汪曾祺的嘴巴攻讦江青。我将原文照录于下。

  ——他(汪曾祺)说《芦荡火种》的基础就好,几个演员的表演、演唱都很出色。我问:京剧原来演阿庆嫂的不是赵燕侠吗?他说是啊,赵燕侠对塑造阿庆嫂这个人物贡献很大。我又问:那为什么后来不让她演了呢?拍电影也不是她。汪先生说:是啊!样板戏的一切都是江青说了算,江青对有才华的名演员是笼络的,而且好施小惠,她送给芭蕾舞演员白淑湘、京剧演员赵燕侠一人一件毛衣。白、赵都是名角,也是有个性的演员,对江青的专横看不惯。白淑湘干脆把江青送的毛衣扔了,赵燕侠也从不穿。江青问过赵燕侠,我送你的那件毛衣我穿着很合适,你怎么不穿呢?燕侠说:我比你胖,我穿着难受。这不就把江青得罪了吗?

  且让我们分析分析这段话矛盾不矛盾。

  江青当时主管文艺工作,说江青“专横”,谁见过专横的领导给下属送毛衣?我倒觉得,江青太抬举这些人了!

  说“白、赵都是名角,也是有个性的演员,对江青的专横看不惯。”既有个性,又看不惯,你“小恩小惠”“笼络人”,我还不买账呢,那何不当面拒绝,何必背着人扔掉呢?

  不知这是对白、赵二位名家人格的夸赞,还是贬损?

  江青施人以物,是为了让名家好好演戏,把文艺工作搞上去,不承想,热脸碰上了冷屁股。文艺界素有仗艺恃才目中无人的一些傲慢名人。看来,这是不争的事实。

  毛主席去世后人民才知道一件睡袍补了73个补丁,一双皮鞋穿了补,补了穿,直到修鞋匠不能修才不穿。不知道,江青送人的两件毛衣的花费,当年可以买几件睡袍?

  江青是毛主席的妻子呀!你说江青“专横”,还是名家太“牛逼”?

  说样板戏是江青封的。即便是江青封的,有何过错?她当时主抓文艺工作,这有什么说道的,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又说样板戏创作方法有问题,一是主题先行,二是“三突出”。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请问胡先生,我们作文赋章,那个不是先有了主题,才架构人物故事、铺排编织情节和细节,最后圆满成篇的?而突出正面人物和英雄又有什么错?

  众所周知,文学艺术作品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普通百姓都懂“高台劝化”的道理,树立正面人物形象作榜样示范是让人们仿效的,不要说你把他抹黑,就弄成个一般人,让人们学习什么?能提高人类思想品质、政治素质和生活品味吗?难道是要搞人类“矮化”吗?

  说什么《沙》剧本来是写一个地下联络员的故事,上级要求把它的主题改成以武装斗争夺取最后胜利。这难道是错误吗?地下联络员不受党组织的领导和培养吗,她的一切不都是为党工作为武装斗争夺取最后胜利服务的吗?《沙》剧本来就是由沪剧《芦荡火种》移植改编的,而沪剧是由同名长篇小说《芦荡火种》改编的。地下联络员的机智勇敢战胜了敌人,不是靠党组织教育培养出来的吗?为什么把她与党组织割裂开来,弄成“个人英雄”?经过

  移植改编的京剧《沙家浜》中的地下交通联络员阿庆嫂这个角色很给力,很出色,很受观众的好评,这不正好说明《沙》剧的改编是很成功的吗!

  说什么把人物写得高大完美就脱离了生活,只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超凡一类。事实如何?黄继光、董存瑞、张思德、杨根思、雷锋、王杰、麦贤得等等英雄的感人故事,难道不接地气、不真实,都是“超凡一类”吗?请你睁开眼睛看看《雷锋日记》,看看魏巍的战地通讯《谁是最可爱的人》!

  有位伟人说得好,共产党人是特殊材料制成的,意志比钢铁还硬。看看我们的英雄董存瑞舍生炸碉堡,黄继光以胸膛堵枪眼,刘胡兰面对国民党反动派刽子手的铡刀面不改色心不跳。这些人物难道不食人间烟火,难道是生编硬造出来的?这些惊天地泣鬼神的人民英雄是敌对势力万万也想不到的,这也是拥有美式装备的国民党反动派几百万军队溃败如山倒的根本缘故。

  说什么他们没有家庭,没有亲朋,没有个人生活,就是一心一意终于领袖干革命。难道这也有错吗?不忠于人民领袖毛主席,难道让他们忠于大地主资本家统治阶级的代理人、人民公敌蒋介石吗?杨子荣、刘胡兰、黄继光、董存瑞等等革命先烈和英雄们,为了人民解放事业还未及组建家庭就献出了年轻的生命,这也要遭受无耻之人的谴责和攻讦吗?毛主席没有孝顺父母,没有保护好妻子弟妹和儿女,可他把别人欠自家的账务凭据烧毁,把家产和土地分给乡民,带领弟弟妹妹全力投入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视劳苦大众若父母,啼血一生为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没有给子女留下分文和财产,是人民崇拜的伟大领袖。他缔造了中国共产党,创建了人民军队,打败了外敌,赶跑了蒋家王朝,建立了新中国,开辟了社会主义道路,使中华民族高高地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我们有什么理由不热爱不忠于他呢?!

  纵观胡天培通篇文章,哪里是搞学术研究的?分明是借汪曾祺之口污蔑攻击样板戏,攻击江青,攻击毛主席。说那时候文艺生活贫乏,文艺不繁荣。这纯属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我出生在农村生活在农村,亲眼看到农村各个大队都有图书室和文艺宣传队,冬季农闲,社员可以去图书室借阅自己喜欢的书籍和连环画,宣传队开始排练文艺节目和本戏,夜间进行演出。我们村仅有五六百口人,宣传队排练演出过蒲剧本戏《白毛女》《石人泪》《一颗红心》,还与别的村交流演出,广受好评。冯营大队演出的是蒲剧《红灯记》,小姚大队演出的是蒲剧《沙家浜》,常里村交流演出的是蒲剧《刘四姐》。还与外乡王西大队和韩村宣传队交流演出,分别在我们村上演的是蒲剧《琼花》(即《红色娘子军》)和蒲剧《喜鹊叫喳喳》。这不都是在样板戏的影响和带动下的成果吗?还有县上电影公司和公社电影队不定期的下乡在各个村庄巡回放映电影。当时的文化生活是丰富多彩的,而且是免费的,只有放映电影是收费的。演员都是本村本土的熟人,不需要出场费。在外乡外村交流演出,只管宣传队演职人员一顿饭,那时人们的精神饱满,情绪非常高涨。比比看,自从土地承包分田到户,一切向“钱”看,走向“个人顾个人”的私化道路,集体的公共积累被分光,固定资产如大小队的办公建筑、文化舞台和库房都被拆除私吞,干部办公事都在自己家,哪还有什么群众的集体文化生活?更别提什么文艺繁荣!

  随着时代的脚步,几十年社会发展演变的过程,人们逐渐认清了事物,明辨了是是非非。当年提出“解放思想,更新观念”是多么荒唐!共产党自从成立提出的观念就是最新的观念,也是永远不会过时、陈旧、需要“更新”的观念,因为她的最终目标就是实现共产主义!试问,还有什么比这观念更新,比这目标更高尚更远大?

  提出“更新观念”的口号,无非是为走向倒退,复辟资本主义张目!不如此,岂有他哉!

  难道不是吗,自从“更新观念”,一切向钱看,一路私化,人们缺失了信仰,社会道德沦丧,官场塌方式腐败,政府丧失公信力,卖淫嫖娼的妓女老鸨、黄赌毒黑恶势力充斥社会,毒奶粉毒疫苗毒食品以及转基因食品充斥了市场,人们的生活和生命没有安全保障。如今,以习近平同志为领导核心的中国共产党提出回归党的群众路线,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坚持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方向,正本清源,反贪除恶,凝聚党心民心,让人民群众看到了希望,树立起信心之际,胡天培却不失时机的抛出此文以乱视听,企图把航向再次搞偏,简直是痴心妄想。抛出如此障碍,足以说明革命道路的曲折艰险,习总书记这个当年的插队知青由生产队队长一步一个脚印,成长为中国共产党的掌舵人肩上的责任重大,任重而道远啊!

  让我们高擎中国共产党的群众路线这面旗帜,紧密的团结在以习近平同志为领导核心的党中央周围,披荆斩棘,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为实现共产主义的初心和使命这个伟大且宏伟的目标,奋勇前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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