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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客、巢客等长租公寓跑路事件发生十多天了,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好消息。这段时间对租客、房东是煎熬,对基层社区、派出所是压力。跑路的依然逍遥法外,受害的却内讧不断,频起争执。“搁置争议,共同维权”是受害者的基本立场,怎么比“搁置争议,共同开发” 还难做到,“中介爆雷”比“南海争端”还棘手?
跑路事件看似复杂,逻辑却很简单,做法也极为粗暴。就是一群骗子找来几个二愣子当法人和股东,在热衷鼓吹互联网创业的大城市成立一大把有限责任公司,专门做“高收低租”,“年收月付”的房产租赁托管,在短时间内集聚大量钱财,不付少付房东托管费,转移资金直接跑路的勾当。这是彻头彻尾的金融诈骗行为,也可以说是非法集资行为,因波及的人口相当多,金额也非常大,社会危害和影响一点都不输于P2P。
虽然逻辑清晰,道理简单,后果明显,可这个事情到了讲程序、讲法治、讲流程的体系内,解决起来就不是那么顺畅了。单是信访部门的一连串“不知道”就能郁闷死你。这么大的事情,除了立个案,竟然没有透露一星半点,不说成立专案小组,就是出个“安民告示”或者“租房警戒”“租赁矛盾处理指南”也总比不闻不问要管用啊。
(9月8日杭州信访局答复)
有人说,领导不租房体会不到受害者的苦,感情这是可能的,毕竟阶级地位不同,不能感同身受。但是,这几天跑路事件被央视、中国广播、人民网、凤凰网、上海经视等关注了。他们一搅和,跑路这事就像公鸡下蛋,全县的鸡鸭鹅狗猫都知道了。新一线城市,世界互联网之都杭州的美誉可能要被“世界雷都”给替代了。盖子是捂不住了,矛盾总要化解,良民总得安抚。于是乎,社区和信访开始电话下基层了。大致总是这几句话,“你是房东某某(租客某某)吧?你的房子是委托(向)友客(或巢客)租吧?你们之间有没有协商?”等等,如果协商好不吵不闹了,不上访了,那领导舒心,受害者安心,跑路的开心,真是皆大欢喜。
这是行之有效的办法,估计p2p就是这样解决的,先前的系列中介跑路处理办法大抵如此。然而再完美的办法总都有些缺憾的,受害者损失了钱总是事实,无良中介逍遥法外总是事实,城市声誉和政府信誉受损总是事实。除恶不尽,反受其害,息事宁人除不了病根,姑息养奸只会撑大骗子的胃口。为什么这么些年来,各类群体性的诈骗事件层出不穷?从违规上市、互联网潮、股市造假、非法集资、ofo圈钱、变相传销、MMM资金盘、套路贷、PPP项目、互联网金融、区块链概念、长租公寓等等,一个还没唱完另一个就登场了,直把老百姓骗得口袋空空,六神无主。
这些事件虽然和社会环境、法制水平、社会经验等有一定关系,但总和管理者的管理和服务水平脱不了关系,如果每次事件浮头就打,有案必究,有恶必除,怎么可能恶化到收拾不了的程度?
症结还在于立场的问题,如果站在人民的立场,想群众所想,急群众所急,那问题就容易解决,更不会恶化。如果站在个人主义的立场,则事事都化心机,处处显得被动。做事情就不能雷厉风行,不能负责到底。针对友客、巢客的跑路,如果事情一发生,基层干部不是考虑维稳而是急群众所急迅速了解情况,调查真相,及时向上级部门汇报,组织受害者维权,则诈骗者哪能那么从容地脱身。
经历事情多了,就容易让人反思,喜欢把当今普通老百姓的地位和四十年前做对比。那真是一个人民翻身做主,个个扬眉吐气,干部完完全全为人民服务的年代。群众被组织起来参加生产劳动,社会活动,人民的主人翁精神和自主意识空前提高,一切腐朽反动的意识形态,官员特权思想都遭到毫不留情的批判。工人阶级和农民阶级的地位前所未有。农民陈永贵、郭凤莲,史来贺、任羊成,工人王进喜、张百发、李瑞环、郝建秀、李素文,战士孙玉国、雷锋,演员钱浩亮,售货员陈秉贵,知青邢燕子等或担任副国级省部级领导,或成为行业标兵学习楷模。这一批人的崛起,只有在伟大的时代才有可能发生,在1976年后,绝大多数又被解职降职逮捕,正如某人所说:“过去事事看群众脸色的日子过去了”。
领袖毛主席最关心群众的利益。在1949年北京解放不久,他就做出了封闭妓院,解救妓女帮助就业成家的决定;解放初期,国民经济还没有恢复正常,许多工人面临失业的窘境,毛主席亲自出谋划策,解决了周总理他们都无法解决的就业难题;为了不使人民吃二遍苦,他坚决推进全民所有制和集体所有制,提倡合作生产,反对三自一包;在50年代末权力受限的困境中,积极提倡调查研究,反对浮夸风共产风,反对一平二调,主张解散大食堂;他总结提出“土、肥、水、种、密、保、管、工”的农业八字宪法,对之后二十余年的农业生产有深远影响。正是因为领袖的关心和支持,工人、农民的政治地位和经济地位的才会被高度重视。
(翻身妓女在学习)
(劳模任羊成在修建红旗渠)
在处理涉及拆迁的群体性事件上,毛主席他勇于批判与自我批判。《毛选》第五卷325页《在中国共产党第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有一段毛主席引用老百姓的话:“早几年,在河南省一个地方要修飞机场,事先不给农民安排好,没有说清道理,就强迫人家搬家。那个庄的农民说,你拿根长棍子去拨树上雀儿的巢,把它搞下来,雀儿也要叫几声。邓小平你也有一个巢,我把你的巢搞烂了,你要不要叫几声?于是乎那个地方的群众布置了三道防线:第一道是小孩子,第二道是妇女,第三道是男的青壮年。到那里去测量的人都被赶走了,结果农民还是胜利了。后来,向农民好好说清楚,给他们作了安排,他们的家还是搬了,飞机场还是修了。这样的事情不少。”
其实,群众没有那么可怕,群众工作也没有那么艰难,只要你切实维护群众利益,和群众交心,群众就会支持你。相关部门对待友客、巢客等受害者也是一样的。要让他们发声,让他们维权,把你们的工作放在群众眼皮底下做,既让群众看得见摸得着,让人放心,又能接受群众监督。
只要处处为着群众,相信群众,团结群众,依靠群众,我们的社会才会长治久安,我们的政权才会日益巩固,友客巢客等恶势力无论多狡诈,有再多的后台靠山也无济于事。以史为鉴,毛主席的人民立场,对待群众的态度,对“枫桥经验”的重视,他解决群众困难化解群众矛盾的思路,不是很值得今天的干部学习借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