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列毛主义者对革命斗争路线的总结从来不是。机械重复,而是要不断总结,明确哪些是必要的,而哪些又是昙花一现的机会主义。今天,马列毛主义者必须认识到列宁政治报路线的必要,其不是机械的办报纸,而是背后通过手脚家搭建的无产阶级的工业化组织和民主集中制度。
每一个时代的无产阶级革命者都必须全面总结前人的革命经验,从而让自己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出发进行革命。巴黎公社时期的无产阶级不必如马克思那般经历与工联主义的切实斗争才得看到工联主义的危害,列宁不必如巴黎公社那般把企图感化资产阶级的机会主义路线践行一遍才知道无产阶级转正的必要性。同理,今天的无产阶级不必如列宁那样亲身经历与手工业小组路线的斗争才能认识到工业化组织建设的必要性。而如今仍有不少机会主义者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们是真为了革命,还是想借革命让自己坐上资产阶级的位置呢?答案不言自明。
一、马克思时代的机会主义路线与正确路线
19世纪30-40年代,工人运动来到新时期。这个时期的工人运动的新特点是:自发斗争的水平由分散到达了联合,运动由破坏机器发展到经济斗争和政治斗争,无产阶级作为独立政治力量登上历史舞台,展开独立的政治运动。
法国1830年7月革命 ,无产阶级流血牺牲 ,推翻了波旁王朝,而以路易·菲立浦为代表的金融资产阶级却趁机窃取了政权,无产阶级不但没有得到好处,经济状况反而比过去更加恶化 。于是1831—1834年间,无产阶级先后在巴黎、里昂等地举行起义 ,可无产阶级总是在斗争的高潮时面对军警无力还手,被残酷镇压。拿法国的工人运动为例子不难看出,工人运动来到新时期,却也来到了一个阶段的节点,即暴露出的自发斗争的根本两大问题:无产阶级如何保证在运动过程中始终的领导权,以及无产阶级如何面对资产阶级国家机器。
面对自发斗争的根本两大问题,回到我们上文提及的“对于工人自发斗争的认识的不同,倒向工人两端的不同路线的两种情况”,正是在这样子的一个阶段的节点的时期,出现了马克思的正确路线与其时代的机会主义出现的交锋。面对自发斗争的困境,彼时时代的问题尚未来到解决的办法,而是基于要不要解决而产生的争论,即是是否要坚持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推翻与专政。
19世纪50—60年代,英国工人联合会面对自发斗争的困境,掉入妥协的泥潭中,把工人运动引向经济主义、改良主义的邪路,他们把改善目前劳动条件和生活条件的斗争看成是无产阶级的唯一要求。他们的口号是“做一天公平的工作,得一天公平的工资”。他们的具体要求仅仅是工人组成工会,同厂主进行缩短劳动日、提高工资的斗争,向政府争取颁布某些劳动保护法令等等;他们主张一切通过谈判,反对罢工和尽量免除罢工。总之,他们所追求的目的仅仅是改善工人被奴役的条件,而不是根本消灭工人被奴役的地位。他们反对革命斗争,反对推翻资本主义制度。他们参加国际,也是为了把国际变成保护他们自己眼前利益的国际性的组织。英国工人联合会所执行的机会主义路线和政策的总称便是工联主义。
对此,马克思以《工资、价格和利润》的报告为代表,批判了英国委员魏斯顿在总委员会会议上宣扬的工联主义思想,工人为了争取提高工资而举行罢工并没有错,工资水平的普遍提高也对工人有好处,但关键在于要将工资的根源——资本主义制度斗争掉。
工人为工资水平进行的斗争,同整个雇佣劳动制度有密切的联系。
只是在用止痛剂,而不是在除病根。
是因为它们只限于进行游击式的斗争以反对现存制度所产生的结果,而不同时力求改变这个制度,不运用自己有组织的力量作为杠杆来最终解放工人阶级,也就是最终消灭雇佣劳动制度。
工人应当摒弃‘做一天公平的工作,得一天公平的工资!’这种保守的格言,而要在自己的旗帜上写上革命的口号:“消灭雇佣劳动制度!”
马克思指出资本主义生产的总趋势就是不断加强对工人的掠夺,工人平均工资水平不断降低不过是其本质的表象之一,解决无产阶级的压迫如果不解决资本主义这一制度便会毫无休止的在减轻一些压迫与继续加重压迫中循环,从来不是在为了逃避自发斗争的困境而放弃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推翻与专政,而是要发展斗争,解决斗争的困境。
后续的巴黎公社的诞生,则在实践上回应了马克思的正确路线。巴黎公社第一次以掌握政权的无产阶级创造了自己的政权形式,用以代替被打碎的资产阶级国家机器,实现巴黎公社式的无产阶级专政。证明了资本主义制度下一切应妥协而产生的如议会形式,只是从事空谈的场所,是对劳动人民的骗局,是资产阶级实行统治的一种工具。而公社既是立法团体,又是工作机关,是深深扎根于劳动群众之中并忠实地为劳动人民服务的,是“工人阶级的政府”。
这次革命的新特点还在于他们组成了公社,从而把他们这次革命的真正领导权握在自己手中,同时找到了在革命胜利时把这一权力保持在人民自己手中的办法,即用他们自己的政府机器去代替统治阶级的国家机器、政府机器。
公社的真正秘密就在于:它实质上是工人阶级的政府,是生产者阶级同占有者阶级斗争的结果,是终于发现的、可以使劳动在经济上获得解放的政治形式。
但可惜的是,马克思的时代仅仅在是否要坚持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推翻与专政完成了回答,对于根本两大问题没能做出回答,就像巴黎公社在布朗基派和蒲鲁东派的作用下丧失了无产阶级的领导权,在反革命军队的围攻下被消灭(当然,巴黎公社对于后面一个问题回答了一部分,却不完全,其回答了无产阶级需要用无产阶级的暴力组织对抗资产阶级国家机器,用无产阶级的无产阶级专政取代资产阶级国家机器,但在专政的程度下回答失败)。于是,工人运动的困境并未完成解答,社会主义的国家还从未出现,直到列宁的时代。
二、列宁时代的机会主义路线与正确路线
来到列宁的时代,以列宁为代表继承马克思的正确道路的“真马克思主义者”,面对伯恩施坦修正主义,以第二国际的彻底破产作了最好的证明。当然,这不过是马克思主义斗争的余波,彼时列宁的时代,最大的斗争已经不在是要不要革命,而是在于面对自发斗争的困境,以何种的解决办法来解决如何革命的问题。
第一个问题:无产阶级如何保证在运动过程中始终的领导权。俄国工人运动的高涨促发列宁整合了彼得堡各手工业融工小组组成“工人阶级解放斗争协会”,但荒唐的是,斗争协会中列宁却被“经济派”轻松的赶了出去,于是乎工人运动的无产阶级意识就轻松的被篡夺了。列宁不得不开始反思以前一切工人运动所作的组织手段,得出了新的见解。
问题的开始,以列宁的《怎么办》为标志出现了列宁与机会主义路线的斗争。机会主义拜倒在自发斗争体现出的工人的阶级意识,完全不去设想主动谋划一件事情,而是做自发运动的尾巴,以为只要与工人结合起来就可以保证运动的纯粹性,但其手工业方式的手段却往往会与目的完成分离,“总是从社会民主主义滑到工联主义上去” 。是成为工人还是领导工人,机会主义回答的是成为工人。列宁则把握住了问题的实质,既然无产阶级凭借自发的阶级意识无法保证在运动过程中始终的领导权,那么便建立一个能够始终贯彻无产阶级利益的组织来领导工人,于是列宁抛弃了手工业方式,指出任务在于建立一个职业革命家组织。这样的一个职业革命家组织,依托长久服从枯燥和严格的规定(即组织纪律)筛选人,多年的时间把全副精力贡献给一种不显眼的、单调的工作(即组织工作)锻炼人, 把人培养成职业革命家。再由这样的一个地下建设完备的革命家组织派遣代办员进入工厂来领导工人,即“为进行经济斗争而建立的工人组织应当是职业的组织。每个工人社会民主党人都应当尽量帮助这种组织并在其中积极工作”。是成为工人还是领导工人,列宁的回答的是领导工人。
社会民主党代表工人阶级,不是就工人阶级同仅仅某一部分企业主的关系而言,而是就工人阶级同现代社会的各个阶级,同国家这个有组织的政治力量的关系而言。由此可见,社会民主党人不但不能局限于经济斗争,而且不能容许把组织经济方面的揭露当作他们的主要活动。
无产阶级的自发斗争如果没有坚强的革命家组织的领导,就不能成为无产阶级的真正的“阶级斗争”。
对内外部机会主义的批判从来不是为了感化改造机会主义者,批判的目的在于对组织内机会主义路线的清洗。建立这样子的一个职业革命家组织,对于以何等的形式来建设,又出现了“对于工人自发斗争的认识的不同,倒向工人两端的不同路线的两种情况”。马尔托夫主张信任群众的自发性,坚持以第二国际为建党模式,主张把一切愿意入党的各界人士全都吸收进来,并认为党员并不需要高度集中化组织化,只需“经常亲自协助党”即可,认为只要认同组织的革命路线就可以成为组织的成员。这与上述提及的列宁的路线根本相悖,职业革命家是坚定清晰的划分,必须“凡承认党纲、在物质上支持党并亲自参加党的一个组织的人,才可以作为党员”,并且要在组织内贯彻民主集中制。
……党内斗争给党以力量和生气。党本身模糊不清,界限不明,是党软弱的最大明证。党是靠清洗自己而巩固的……
依赖自发性建立的职业革命家如何可能用多年的时间从事革命事业的全面准备工作,实现极其宏伟的事业?孟什维克向资产阶级投降的行为足以证明。要完成革命,必然是许多献身革命工作的人都将会经历一段非常艰苦的准备时期,如此,不按照列宁所提出的组织方式,不可能使革命工作的胜利获得最大的保证。
第二个问题:无产阶级如何面对资产阶级国家机器。我们讲,巴黎公社回答了一部分,却不完全,其在专政的程度下回答失败,是何种情况呢?最重要之点就是许多巴黎公社委员反对用专政手段,而企图以精神感化敌人,因而没有充分利用自己的专政,坚决果断地镇压反革命。
如果他们将来战败了,那只能归咎于他们的“仁慈”。
列宁继承发展了公社经验,坚定的贯彻了暴力革命的手段与无产阶级专政的目的。面对第一次世界大战,机会主义者又站在工人运动的尾巴上把工人向后拉,以“保家卫国”的理由妄图欺骗无产阶级为保护资产阶级牺牲,而列宁始终敦促欧洲大陆各地社会主义者要将“帝国主义战争”改变为整个欧洲大陆的“内战”,使无产阶级者与资产阶级和贵族对抗。在革命胜利后,组建政府时,机会主义重蹈公社的道路,以组建联合政府让出党的领导权,列宁则拒绝与孟什维克或社会革命党等组成联合政府,保证俄国在无产阶级专政下进行社会改革,对资产阶级的残余坚决打击。
资产阶级中凡有劳动能力的男女,均应编入挖壕营,受赤卫队员的监视;违者枪毙。……所有敌方奸细、投机商人、暴徒、流氓、反革命煽动者、德国间谍,一律就地枪决。
列宁的时代,对于*自发斗争的困境的解决方法作了几乎完备的回答,列宁的正确路线也缔造了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苏联。可惜的是,苏联在后续防修反修时斯大林走上了一条错误的路线,导致变质,这又得到毛主席的时代,得到了继续革命的正确路线,当然,这是后话了。列宁的正确路线,是革命的路线。在帝国争霸时代,我们面对美帝这样一个垄断资本主义的帝国,如果不学习列宁对于工人运动的方法(虽然现实环境的变更,具体的策略需要更新,但本质不变),革命自然是根本做不到的。但就像马克思与列宁在他们的时代不可避免的正确路线需要面对机会主义路线,我们的时代,机会主义依旧猖獗。而要回答当下工人运动的谋略,就迫切需要阐明正确路线以期实践,并将机会主义的丑陋嘴脸揭露出来,指出光明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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