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亭:我们不必把新冠疫苗看得过重

李华亭:我们不必把新冠疫苗看得过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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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应该把新冠疫苗当成预防新冠肺炎的一种辅助手段,而不能将其视为唯一途径,我们还是要把防疫重点放在搞好自身物理预防、提高自身免疫力上。

  李华亭:我们不必把新冠疫苗看得过重

  现在社会上对新冠疫苗寄予极大的希望,因为它是一种能够预防新冠肺炎的为数不多的有效医疗手段。所谓新冠疫苗,就是人们将新冠病毒及其代谢物,经过人工减毒、灭活或利用基因工程等方法制成的、能够使人体对新冠病毒产生抵抗力的医药制剂。新冠疫苗的防病机理是这样的:这种疫苗保留了新冠病毒刺激人体免疫系统的特性,当注入人体后能使人体免疫系统产生一定的保护物质,如免疫激素、活性生理物质、特殊抗体等,而当人体再次接触到新冠病毒时,人体的免疫系统便会依循其原有的记忆,制造出相应的保护物质来阻止新冠病毒的伤害,这就跟公安局通辑杀人犯一样,把通辑犯的照片在社会上到处张贴,谁若看到照片上的人都会向警察举报,这就防止了杀人犯再次危害社会。在这个比喻中,病毒就像是杀人犯,疫苗就像是照片,免疫力就像是警察暴力,这就是疫苗的抗疫原理。疫苗好不好?好!但我在这里要说,疫苗不是万能的,我们不能完全指望它。

  第一,研发疫苗不能一蹴而就、朝发夕至,可谓远水难解近渴。比如人们熟悉的埃博拉病毒,1976年就被发现了,但其疫苗直到2019年才研制出来,历时四十三年。再比如SARS病毒,2003年就出现了,但到目前为止人类也未能研发出疫苗来,尽管时间已经过去整整17年了。通常,一支疫苗诞生至少要经过8年以上的漫长研发过程。为什么研发疫苗需要这么长的时间?这是因为它需要经历三个必要阶段,即:试验室研制阶段、临床前研究阶段和临床试验阶段。

  实验室研制阶段是一个新的疫苗从无到有反复研制过程。也就是用细胞培养疫苗阶段,用细胞培养疫苗有灭活疫苗和活疫苗两类,前者是用毒性较强的死毒株培养增殖制造,后者则是用毒性较弱的活毒株增殖生产,相比于灭活疫苗也就是死疫苗来说,活疫苗进入人体后,它对身体刺激时间较长、接种量小、接种次数少、免疫时间长,但是活疫苗不易保存,有效期短,稍微保管不当或者使用不当就很容易失效。由于病毒不同与疫苗性质不同,故所采用的细胞及细胞培养方法也就有所不同,而这一过程所需时间人们很难确定。

  临床前研究阶段。这一阶段主要是在动物身上做试验,以观察化合物针对目标疾病的生物活性,同时对化合物进行安全性评估,这一试验大概需要3 年时间。

  临床试验阶段主要是在人体身上做试验,一般分为三期:

  一期由20至100 名健康志愿者参加人体试验。临床试验受试者最多打三针,以研究药物的安全性,包括安全剂量范围,同时确定药物在体内的吸收、分布、代谢和排泄,以及药物的作用持续时间等项目。此阶段大概需要1 年时间。

  二期需要约100 到300 名志愿者参与人体试验,试验不是将受试者放在可能感染的环境中,而是在一个完全正常的环境中,对疫苗的免疫程序和免疫力的探索,进行一些控制性研究,以评价药物的疗效。这个阶段大约需要2 年时间。

  三期需要500到10000 名患者参与试验,(受试者在可能感染的环境中?)通过对病患的监测以确定疗效和不良反应,此阶段持续约3 年时间。

  日前俄罗斯宣布将注册全球第一批新冠疫苗后,遭到外界的“唱衰”,被认为缩短动物、临床人体试验的时间,可能导致疫苗有隐藏的风险。

  有专家透露,我国受试者分为一期、二期、三期,各期再分为低剂量组、中剂量组和高剂量组,各组均设置安慰剂对照组。一期试验组每组24人,对照组8人;二期试验组每组60人,对照组20人;三期临床试验入组已超2万人,截至目前,安全性非常好,有效性正在进一步观察中,入组速度好于预期,非常值得期待。专家如是说,那就耐心等待吧,但愿早日成功。

  第二,不是所有的人注射疫苗后都会产生抗体,总有一部分人“单拨儿我倒霉”。通常,人体接种疫苗后两周左右的时间产生抗体,但也有15%左右的人对疫苗中所含抗原的刺激反应不敏感,因而不会有抗体产生,这就等于“超级防护衣”穿戴失败,这些人就不能靠疫苗来免疫,而你、我、他都可能是这类人。

  第三,病毒是不断变异的,而疫苗研制总是滞后的。新冠疫苗研制总是把焦点集中于病毒表面部分蛋白质上,而这部分蛋白质会发生变异,从年初到现在病毒已经发生了变异,而且还会继续变异下去。如果病毒发生变异,现有的疫苗就会失去或部分失去作用,而人类不可能做到提前研制出预防变种病毒的疫苗,疫苗研制总是迟后于病毒变异。美国感染病专家福奇接受访问时,提到新冠疫苗真正达到高效的可能性很低,目前科学家希望可以研发出75%效能的疫苗,但目前能达到50~60%效能的疫苗,就已经被认为是很“成功”的了,但即便是此种疫苗,由于病毒的变异,其有效性可能还要有50%的折扣,因而这种疫苗给人体接种存在很大的困难。福奇告诫世人,这样的疫苗研发状态,可能意味着“人类永远不能放弃靠公卫政策去防疫”。

  第四,病毒无奇不有、无处不在,单靠疫苗来预防只能是杯水车薪。迄今世界上已经发现有超过5000种类型的病毒,像新冠病毒是去年底才产生的一样,各种新的病毒今后还会源源不断地孳生出来,如果我们仅仅依靠疫苗来防疫,那今后我们就什么事儿都不用干了,天天打疫苗吧,这显然是不现实的。

  第五,接种疫苗是有条件的,不是任何人都适合接种。疫苗是通过刺激人体而产生免疫力,其前提条件是人体必须是健康的,就像参与试验的志愿者必须是健康者一样。如果本身就是病秧子,那就很难产生抗体,说不定还可能经受不住疫苗病毒的冲击呢,所以,疫苗只能给健康人使用,有严重基础性疾病的人或高龄老人就不易使用疫苗,否则,烧香不成很可能引来鬼。

  第六,疫苗是有有效期的,任何疫苗都不能提供终身免疫。人体注射疫苗的免疫保护效果通常在6个月到1年时间,而新冠病毒在自然界里却可能是长期存在的,我们总不能年年都去打疫苗吧。

  最后,还有两个难以平衡、解决的难题,一个是医学技术上的难题,一个是社会管理方面的难题。

  医学技术上的难题是,疫苗的有效性与安全性是一对很难拿捏的矛盾体。通常,有效性高了,安全性就差,安全性高了可能有效性就差,而一种疫苗对亿万人同时既安全又有效,这肯定是难为医药专家了。然而如果这两者拿捏不好,就会造成不良后果:一是有效性差,疫苗没有在体内产生相应的保护性抗体或者保护性抗体没有达到一定的浓度,故而达不到免疫的作用,这岂不成为赔本赚吆喝了么。二是安全性差,如果浓度超过一定量,则会出现一定危险。我在连队时有一次请人给小猪打疫苗,不想兽医错把大猪用的疫苗打在小猪身上了,结果是可想而知了。

  社会管理方面的难题,是疫苗的质量和价格难以得到有效控制。前面讲了,通常一种疫苗至少要经过8年甚至20多年漫长研发过程,然而现在要在18个月内研制出来,其质量不能不令人担心,现在世界各国都在日以继夜地研发、制造疫苗,以抢占难得的发财机会,在这种恶性竞争的条件下研制出的疫苗能成为“万能防弹装备”吗?会不会有伪劣假冒产品?特别是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胆大起来。有20%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有100%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那么现在中国是不是市场经济国家呢?又有谁来管控制药资本家们的血管里流着良心的血液呢?我记得两年前媒体上披露,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通过飞行检查,发现长春长生生物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生产,存在记录造假等严重违反《药品生产质量管理规范》的行为,责令长春长生停止生产狂犬疫苗,并由此引发疫苗黑天鹅事件爆发:长生生物2017年生产的25万支“吸附无细胞百白破联合疫苗”(简称“百白破”)经检验不符合规定,而这25万支疫苗几乎已经全部销售到山东,库存中仅剩186支,而且在这方面存在问题除了长生生物,还涉及康泰生物、长春高新等多家制药企业,此事一经曝光便令世人震惊。另据最新报道,8月20日中国医药集团有限公司党委书记、董事长刘敬桢介绍,“灭活疫苗上市后,如果打两针的话,价格应在1000块钱以内。”我想,如果灭活疫苗都1000块钱,那么活疫苗且不更贵?而且这种疫苗需要自费,那么月收入在1000元左右的6亿多低收入者能使用得起这种疫苗吗?如果这么多人不能接种,那么靠疫苗就不能筑起中国的“免疫长城”。

  其实,我这样说并不是劝大家不要打疫苗,而是告诫大家不必把疫苗看得过重,我们应该把新冠疫苗当成预防新冠肺炎的一种辅助手段,而不能将其视为唯一途径,我们还是要把防疫重点放在搞好自身物理预防、提高自身免疫力上。我们知道,人类用疫苗来预防传染病,都是基于用疫苗引发感染后使身体产生免疫力,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非要迷信疫苗而不直接提高人体自身免疫力呢?我们为什么非要脱裤子放屁多费一道手呢?因此,要我说,与其苦苦等待既无安全保证又无效果保证、既费钱又不靠谱、既不知何时能用也不知自己是否适用的疫苗,还不如从现在立即行动起来,通过各种途径,最大限度地提高自身免疫力,这才是正道!

  二〇二〇年八月二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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