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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译:救 兵
来源:俄“军事政治分析”8月18日
7月23日,美国国务卿蓬佩奥在加里福尼亚林德图书馆发表演讲(有人认为这是新的“铁幕演说”),确认华盛顿决心加强与北京对抗。据预测,在11月3日的总统大选中,一旦白宫主人的民主党反对派拜登胜出,与中国对抗的政策有可能缓和。而应对所谓“俄罗斯威胁”,美国两党空前一致。
针对莫斯科、北京发动“混合战争”的主要方向之一——由五角大楼控制在俄中周边建立生物实验室网络。亚美尼亚动物疾病控制、国际兽医专家格里戈良指出:“早在前苏联时期,五角大楼就精心筹备了针对后苏联空间生物安全领域的行动,苏联解体后立即付诸实施。1975-1991年,美国政府、非政府、跨部门的专家准备了大量技术文件,认真研究了前苏联加盟共和国的生物安全潜力、缺陷,论证了美国是否可以利用上述不足达成政治目的。1991年后,利用这些缺陷和其他领域的不足,美国迅速打开了控制前苏联国家管理系统的缺口”。例如,2008年初,参议员卢卡尔声称,正是在“南恩-卢卡尔”计划的掩护下,美国专家组成功使用空军的C-17运输机将在哈萨克斯坦获取的腺鼠、肺鼠疫病原体运回柯林斯堡(科罗拉多州)疾病控制预防中心。这一悄然进行的军事行动开启了美国在关键地缘政治对手(俄罗斯、中国)周边的致命疾病生物研究计划。
格里戈良认为:“2001年美国拒不执行《禁止生物武器公约》的相互检查机制,随后在后苏联空间展开了猖獗的军事生物活动,具有从周边向俄罗斯发起军事战略进攻的性质”。
今年8月初,俄罗斯外交部代表扎伊采夫再次呼吁启动被华盛顿忽视的1972年《禁止生物武器公约》第五条:“解决任何涉及条款执行问题时,成员国应相互协商”。此前俄外长拉夫罗夫宣称,应建立《禁止生物武器公约》通用核查机制。华盛顿的反对迫使莫斯科不得不在双边基础上启动这一进程。总之,应将美国生物实验室在俄罗斯邻国、经贸伙伴(亚美尼亚、哈萨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塔吉克斯坦)的活动纳入议事日程,列入正式条约或非正式磋商。尽管莫斯科与第比利斯、基辅的关系受限,但应明确,五角大楼和美国国防部高级研究计划局(DARPA)在这些国家病毒领域的肆意妄为对后苏联国家的公民构成严峻威胁。至于白俄罗斯,8月9日总统选举后国内形势急转直下,未来莫斯科、明斯克在安全领域的合作有可能困难重重。
尽管中亚国家一些外交官、官方人士时常发表安抚声明,但美军生物学家在这一地区的活动很难“藏于地毯之下”。保加利亚记者盖坦吉耶娃的最新调查再次证实生物实验室网络在哈萨克斯坦的活动仍在继续。位于阿拉木图的中央专项实验室称为哈萨克斯坦检疫与动物疾病科研中心(KSCQZD),第二处设施——位于奥塔尔(扎姆贝州)的生物安全科研所(RIBSP)。2009年起,五角大楼为上述设施的建设(AECOM公司、合同价格2.4亿美元)、运转花费了3亿美元,而且大部分工程交给了美国私营承包商。例如,CH2MHill公司获得了价值3800万美元的科研服务联邦合同,以及从2020年1月31日至2023年2月2日1700万美元的设备研制、供应合同。三级生物安全(BSL-3)意味着只有美国公民(其中包括来自马里兰州银泉市海军医学研究中心的军方微生物学家)才能进入。根据媒体曝光的材料,生物实验室主任承认,该中心完全按照五角大楼监护人的口授撰写了上交哈萨克斯坦卫生部的分析报告。而且美国参与治疗机构的检察,这就意味着控制了职业协会,进而对国家机器施加影响。
哈萨克斯坦的上述设施列入五角大楼总价超过20亿美元的《与前苏联国家(哈萨克斯坦、格鲁吉亚、乌克兰)、中东、东南亚和非洲国家生物协作计划》。在当地科学家的鼎力支持下,美国国防部专业分队从哈萨克斯坦13个地区搜集生物材料,甄选蜱传脑炎、刚果-克里米亚出血热、寒热病原体病毒。所有这一切,以及鼠疫、炭疽毒株、兔热病试验完全可能“摆脱束缚”。这是执行者的胡作非为还是试验者的恶意操作并不重要,因为可能导致万劫不复的后果。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德特里克堡实验室因安全问题临时关闭,成为美国肺炎泛滥的前奏,白宫却极力通过歇斯底里的反华宣传刻意隐瞒上述信息。
欧亚分析俱乐部主席缅特科维奇发现了这一问题的蹊跷之处:“正是五角大楼投入巨资研究的疾病随后引发了传染”。2008-2009年哈萨克斯坦南部及邻近地区爆发了波状热,2013年后——并非中亚特有的刚果-克里米亚出血热及其他疾病泛滥成灾。国外势力豢养的“极端民族主义爱国者”只是关心如何对抗虚无缥缈的“俄罗斯帝国主义”,对自己家中发生的严重卫生事件却视而不见。
政治学家萨里耶夫一针见血:新冠病毒最初的传播路径十分诡异:除了中国,就是伊朗、意大利,均是北京大力推进“一带一路”的关键国家。关于生物实验室的建立,比什凯克承受了巨大压力:加拿大伙伴坚持在中央植物园地段(面积4公顷)建立三级生物安全设施(使用美国的经费);取消了其他方案,这令人生疑。随着新冠病毒肆虐及其特殊的信息背景,某些非政府组织和个别激进分子认为,正是吉尔吉斯未能实现2008-2011年的某些国际生物合作项目,因而造成了巨大损失,呼吁就弥补损失展开讨论。院外集团呼吁借鉴格鲁吉亚、乌克兰或亚美尼亚的“成功经验”。但事实胜于雄辩:不受当地政府监控生物细菌中心(无论如何狡辩)的存在不仅不能提供某些优势,反而增大了危险疾病的传播风险。吉尔吉斯共和国地区专家俱乐部组织在线会议期间,呼吁成立卫生-防疫安全分队绝非偶然,但更广泛的国际合作遭到了华盛顿的极力阻挠,在这一敏感领域展开紧密的地区合作已经刻不容缓。
8月14日,吉尔吉斯斯坦奥什州别什-莫伊诺克镇结束了为期两周的检疫,对炭疽病例展开了详细调查。2020年6、7月也爆发了危险传染病,据传是人为所致,矛头直指哈萨克斯坦南部的美国生物细菌设施。由于目前不可能(希望只是暂时的)就此事展开认真调查,不能排除所有可能的版本——包括对后苏联国家亲西方集团最不利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