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从理论渊源来看，有机马克思主义是怀特海哲学经过创立阶段、过程神学阶段、生态神学阶段、建设性后现代主义阶段之后的新发展阶段，是打着马克思主义旗号的神学色彩鲜明的怀特海主义。从基本立场、基本观点、基本方法来看，有机马克思主义与马克思主义存在显著差异，甚至对马克思主义存在很多曲解，有机马克思主义是非马克思主义，不是超越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而是歪曲和冒充了马克思主义。唯有科学区分有机马克思主义与马克思主义，探析有机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实质，才能澄清人们对有机马克思主义的模糊认识，捍卫马克思主义理论阵地。
关键词：有机马克思主义 马克思主义
xi指出：“意识形态工作是党的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新时代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夯实全党全国人民团结奋斗的共同思想基础，必须加强对各种社会思潮的辨析和引导，为人民群众发声亮剑、解疑释惑，坚决捍卫马克思主义的理论阵地。2015年以来，有机马克思主义作为一种新兴社会思潮进入中国理论界的视野，引起了学者的广泛关注。对有机马克思主义，学术界众说纷纭，各执一端，既有赞扬、支持的，也有质疑、批判的学，尽管有的学者揭露了有机马克思主义宗教神学本质，但是仍有很多学者吹捧和赞扬有机马克思主义，有的学者甚至认为：有机马克思主义坚持了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精髓，是对经典马克思主义的新阐释、新发展。菲利普·克莱顿也自称有机马克思主义超越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到底是超越和发展，还是歪曲和冒充?需要站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上，用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理论和方法对有机马克思主义进行深入的批判和剖析，厘清有机马克思主义的来龙去脉，科学区分有机马克思主义与马克思主义的本质区别，弄清有机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实质。唯有如此，才能澄清人们的模糊认识，消除人们的理论困惑，捍卫和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引导人们始终不渝地坚持马克思主义。
一、科学认识有机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演变
任何理论的产生都不是偶然的，有机马克思主义作为一种不成熟的西方社会思潮，有着深刻的理论渊源和一定的社会现实基础。从理论渊源上说，它主要来源于由英国逻辑学家怀特海创立的有机哲学，而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严重的贫富差距以及造成的生态危机等问题，是有机马克思主义产生的社会原因。在有机马克思主义产生以前，经过半个多世纪的发展，怀特海的有机哲学历经四个发展阶段，即创立阶段、过程神学阶段、生态神学阶段、建设性后现代主义阶段。
第一阶段是怀特海过程哲学的创立阶段。怀特海创立了有机哲学(过程哲学)，内容包括三个方面：一是主张相互联系，认为人类一直相互地“内在关联”在一起，不是孤立的、原子式的单位或个体;二是主张不断变化的过程，认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任何事物都是变化的，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事物，也没有可以保持不变的事物;三是主张整体论，认为整体大于部分，只有从整体的视角出发，才能为每一步的发展做出明智选择。其核心理念是“事件世界”中的所有东西都处在不断变化的“过程”之中。
第二阶段是过程神学阶段。主要代表是美国哲学家C·哈特肖恩，他以发展和普及过程神学而著称，继承和发展了怀特海的观点，强调“连续性”这一概念，认为万物都是有感觉的。他提出了新古典主义的上帝观，发展了圣安瑟伦的本体论，主张支持上帝存在的动态论。他不认为上帝是全能且一成不变的，而是慈爱且拥有同理心的造物主，与其所创造的人类能够产生共情。
第三阶段是生态神学阶段。主要代表为美国生态思想家小约翰·柯布，他用跨学科的研究方法，以怀特海过程哲学为基础，采取哲学神学的路径，提出了过程生态神学，并否定了传统全知全能上帝观，提出了新的上帝观。受怀特海“世界的忠诚”思想的影响，他提出了生态相互依存的理念，认为生态系统的每一部分都是依赖于所有的其他部分，人类最紧迫的任务是保护它的生活世界。
第四个阶段是建设性后现代主义阶段。主要代表是小约翰·柯布和大卫·格里芬，格里芬推崇怀特海的后现代思想，认为怀特海的认识论和本体论能够解决近代哲学的重大问题，包括身心互动、自由和必然之间的互动等问题。他相信宗教和科学之间的紧张关系是反动的超自然的结果，也与现代科学在十七世纪崛起的机械世界观相关。他指出建设性后现代主义是一种科学的、道德的、美学的、宗教的和直觉的新体系，致力于研究克服宗教和现代科学之间的冲突，并提出后现代的建议。
有机马克思主义思潮可以说是怀特海主义发展的新阶段。菲利普·克莱顿、贾斯廷·海因泽克等人，以当代资本主义危机为背景，关注人类面临的日益严重的生态危机，进一步发展了怀特海的综合统一体构成“机体”理念，试图将怀特海的过程哲学与经典马克思主义以及中国传统文化进行结合，提出了应对生态危机和资本主义的替代方案，以寻求解决当代生态危机的新途径，形成了有机马克思主义的设想。2014年10月，菲利普·克莱顿和贾斯廷·海因泽克合作专著《有机马克思主义》的出版发行，标志着有机马克思主义的出场。
综上，从理论渊源上来看，有机马克思主义作为美国新兴起的一种具有一定的马克思主义色彩致力于解决生态危机的新思潮，试图将怀特海主义和马克思主义结合起来，是怀特海主义发展的新阶段，是过程哲学的一种新形式。本质上来讲，有机马克思主义是一种打着马克思主义旗号的“过程神学”。
二、科学区分有机马克思主义与马克思主义的本质区别
如何判断一种思潮是马克思主义的还是反马克思主义的?列宁曾强调：“不是看他们给自己穿上的漂亮礼服，不是看他们给自己取的动听的名字，而是看他们的行为怎样，看他们在实际上宣传的是什么。”要揭示有机马克思主义主义的理论本质还需深入其理论内涵，分析其理论实质和理论局限，以马克思主义为批判的武器，从基本立场、基本观点、基本方法等方面进行深入的批判分析，从而明确有机马克思主义与马克思主义的本质区别和根本分歧。
（一）有机马克思主义与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立场不同
马克思主义认为，立场是人们观察、认识和处理问题的立足点，任何思想理论都有其经济根源和政治立场，没有超阶级的思想理论。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立场，首先就是阶级立场，进行阶级分析。虽然有机马克思主义没有明确指明自己的立场，但是通过其论述可以分析其阶级立场。
克莱顿提出了有机马克思主义的宣言:资本主义的“不正义”、自由市场“不自由”、穷人将为全球气候遭到破坏付出最为沉重的代价。他批判了资本主义的正义观和资本主义的自由市场，认为富人创造的资本主义全球经济体系，给自己带了巨额利润，造成了非洲等一些落后国家的贫困，使数十亿人生活在贫困线以下，富人的消费方式造成了气候变化，导致了严重的生态危机。同时，克莱顿也关注阶级不平等问题，承认阶级斗争，主张通过改革解决阶级不平等问题，希望政府采取只针对个人决策的矫正性政策着力解决阶级不平等问题。克莱顿提出了有机马克思主义实践的指导原则：为了共同福祉、有机生态思维、关注阶级不平等、长远整体视野。与马克思主义有着鲜明的无产阶级和人民群众的政治立场，追求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的共产主义目标不同，有机马克思主义没有明确的阶级立场，站在穷人的立场上提出了第三条道路的主张，希望与资产阶级政府合作，幻想富人和掌权者为了共同福祉，树立有机生态思维，关注阶级不平等，帮助穷人，建立一种混合所有制的共同体，来解决危机。有机马克思主义站在穷人和穷国的立场上，反对富人和富国牺牲他人和环境，过度追求企业利润、奢靡的享乐和消费，希望当权者制定政策时考虑中产阶级和穷人的利益，有一定的民粹主义和反对帝国主义的倾向。但是，有机马克思主义不反对资产阶级的统治，幻想富人和统治阶级主动让步来缓和富人和穷人的矛盾冲突，从而维护共同的福祉，维护资产阶级统治的现状，其立场最终滑向了统治阶级，带有明显的空想性和一定的欺骗性。
对于形形色色的反马克思主义思潮，列宁曾强调，“谁要是仅仅承认阶级斗争，那他还不是马克思主义者，他还可以不超出资产阶级思想和资产阶级政治的范围”，“只有承认阶级斗争、同时也承认无产阶级专政的人，才是马克思主义者”，“必须用这块试金石来检验是否真正理解和承认马克思主义。”可以看出，克莱顿虽然承认阶级斗争，但是不承认无产阶级专政，由此可以断定有机马克思主义不是马克思主义，克莱顿也不是马克思主义者。
（二）有机马克思主义与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相悖
看一种观点是不是马克思主义的，是对马克思主义的发展还是歪曲，就要看它是否坚持了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并在新的社会实践中不断地发展马克思主义。克莱顿指出：“作为致力于寻求全球资本主义替代方案的一种后现代世界观，有机马克思主义建立于智慧的广泛联盟之上-——无论是古代的还是近现代的、东方的还是西方的、宗教的还是哲学的”“我们认为我们最重要的盟友就是过程思想”可见，有机马克思主义理论来源比较宽泛，既有中西方的哲学思想，也有宗教思想，但主要还是怀特海的过程思想。当然也包括他对马克思主义观点的曲解：
第一，有机马克思主义曲解了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决定论。尽管克莱顿指出，马克思将“黑格尔倒转了过来”，与黑格尔把历史看作“绝对精神”自身显现的过程不同，将社会经济条件解释为历史发展的根本动力;但是，他错误地认为，马克思不加修改地接受了黑格尔的决定论历史观，并没有跳出黑格尔的思考框架。他不但没有搞清楚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历史决定论与黑格尔唯心主义历史决定论、旧唯物主义机械决定论的本质区别，而且直接否定了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决定论。马克思主义历史决定论既是唯物主义的决定论，又是辩证的决定论，既承认历史发展的物质决定论，又承认历史发展过程决定论，主张历史发展是必然性和偶然性、统一性与多样性、决定性与选择性的辩证统一过程。
第二，有机马克思主义曲解了马克思关于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之间的辩证统一关系。克莱顿认为，马克思主张“思想和意识形态仅仅是‘上层建筑’，对历史不会产生真正的影响，生产和资本的辨证历史运动才是人类历史真正的决定因素。”显然，他完全曲解了唯物史观关于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之间的辨证统一关系。马克思科学地分析了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之间的辩证统一关系，在强调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同时，也肯定了上层建筑的相对独立性和能动的反作用，并指出在一定条件下，上层建筑甚至能够起到非常革命的作用。
第三，有机马克思主义否认了马克思主义的生态思想。克莱顿认为，经典马克思主义的观点中，自然界只是阶级斗争的背景，只是作为唯物主义的“ 质料”、原材料供应者以及工作场所而存在，它本身并没有被充分纳入马克思主义的分析中。他简单地断定马克思过度关注社会而没有关注自然界，因此必须用有机哲学、生态世界观等来补充马克思主义。以上理解存在严重的偏差，马克思在关注人类社会状况的同时，也非常关注自然界，在卷帙浩繁的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中蕴含着深刻而丰富的生态思想。马克思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资本论》等著作中深入研究了人与自然的关系问题，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中，批判了机械自然观和机械唯物主义，提出了辩证的自然观、生态世界观和生态价值观等整体性的生态思想。克莱顿对马克思主义没有生态思想的指责是站不住脚的。
总之，有机马克思主不但没有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还对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做了断章取义的理解，甚至反对马克思主义，用怀特海主义来改造马克思主义，二者在观点上是相悖的，有机马克思主义的神学世界观与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有着本质的区别。
（三）有机马克思主义与马克思主义的基本方法相异
方法论的不同是各种学派形成的重要缘由和基础，不同的理论学派会提出完全不同的方法论。有机马克思主义在方法论方面提出了有机思维、有机方法，与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有着本质的区别。
克莱顿认为，有机马克思主义的方法是有机方法，这种方法来源于对近代自然科学尤其物理学和生物学的发展带来的启示。他通过考察自然科学的发展，尤其是以物理学中量子力学揭示的事物之间深层次的相互联系、系统生物学中遗传信息和环境因素的相互作用为基础，提出了新有机科学，从而超越机械论，主张回归有机生物学、生态系统理论、当代意识研究等。有机马克思主义者看到了生物科学有机的研究范式和有机的方法，并把这种研究范式和方法试图引用到社会生活和政治领域、生态领域，来解决面临的问题。克莱顿宣称，有机马克思主义就是以对有机体、生态系统和地球的生物圈这种新的整体性理解为基础的，有机马克思主义是有机的、双向的，而非决定论单向的。同时，克莱顿还指出：“后现代马克思主义者应该让19世纪马克思机械的唯物主义‘消亡’，代之以更新的有机模式，以使他的不朽见解仍能继续指导当代的政治理论。”可见，有机马克思主义者不但简单地将生物研究的方法嫁接到社会上来，而且歪曲了马克思主义的基本方法，混淆唯物辩证法和机械唯物主义，把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主义曲解为机械的唯物主义。与有机马克思主义者简单地把生物学的研究范式照搬到社会领域不同，马克思反对把社会生活的发展简单地归结为生物现象，但他认为把社会看作一个活的有机体的思想是合理的，他运用唯物辩证法分析复杂的人类社会时提出了社会有机体的概念。马克思认为，“这种有机体制本身作为一个总体有自己的各种前提，而它向总体的发展过程就在于：使社会的一切要素从属于自己，或者把自己还缺乏的器官从社会中创造出来。有机体制在历史上就是这样生成为总体的。生成为这种总体是它的过程即它的发展的一个要素。”同时，马克思认识到由于社会基本矛盾的运动，“现在的社会不是坚实的结晶体，而是一个能够变化并且经常处于变化过程中的有机体。”从而，科学论证了资本主义制度作为一种社会有机体的暂时性，随着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矛盾的激化，资本主义的灭亡是不可避免的。
总之，从方法论上来看，有机马克思主义简单地直接把生物学的有机范式用于解决复杂的社会问题，具有明显的还原论色彩。马克思主义的基本方法是指导我们认识和改造世界的根本方法。有机马克思主义不但始终没有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基本方法，还否定了马克思主义的基本方法，把马克思主义的方法论简单地等同于机械唯物主义的单向决定论方法论。可见，有机马克思主义与马克思主义的方法是相异的。
综上所述，有机马克思主义理论本身有很大的局限性，它对资本主义的批判不彻底，没有认识到资本主义根本矛盾是造成生态危机的根本原因;它提出的解决方案也是脱离现实不可行的。同时，有机马克思主义没有始终如一的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立场、基本观点和基本方法，对马克思主义存在曲解和误读，而是企图机械地用怀特海主义等思想去补充马克思主义。因此，有机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实质是怀特海主义发展的新阶段，是过程哲学的一种新的表现形式，是打着马克思主义旗号试图用怀特海主义有机的方法解决西方生态危机的社会思潮，是一种神学色彩鲜明的非马克思主义的社会思潮，不是超越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而是歪曲和冒充了马克思主义。
三、科学对待有机马克思主义
xi指出：“对国外马克思主义研究新成果，我们要密切关注和研究，有分析、有鉴别，既不能采取一概排斥的态度，也不能搞全盘照搬。”虽然有机马克思主义和马克思主义立场角度不同、观点相悖、方法相异，对马克思主义的认识存在曲解和误读，有机马克思主义与马克思思主义存在显著的差异性。但是有机马克思主义也有可取之处，我们必须始终高举马克思主义旗帜，站在人民群众立场上，以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为批判的武器对其进行辩证的分析。
一是要坚持科学批判，深入认识和把握有机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实质。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理论为我们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提供了科学指导，为我们同错误的思想理论进行斗争提供了批判的武器。必须始终坚持以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立场、观点和方法为武器，对有机马克思主义等国外的形形色色的社会思潮进行辨析，揭示其阶级立场、理论来源和理论实质，帮助人们澄清认识，解疑答惑，捍卫和巩固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夯实广大人民群众团结奋斗的思想基础，从而确保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安全。
二是要坚持合理借鉴，不断发展和完善社会主义生态文明思想。有机马克思主义对资本主义的批判、对现代性的批判、对异化消费的批判、对机械思维方式的批判，也具有一定的合理性，为我们认识和分析当代资本主义社会的社会危机和生态危机提供了素材和视角。有机马克思主义提出的有机的方法和生态思维，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国外理论界应对生态危机的思考和认识，为发展和完善社会主义生态文明思想提供了借鉴。
三是要坚持对话，扩大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在全球的影响力。中国共产党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伟大实践中，开创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建立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形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尤其是在生态文明建设的伟大实践中，形成了xi生态文明思想，为世界各国应对生态危机提供了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如何把这些成果让世界人民所认识和理解，扩大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国际影响力，是当前理论界面临的一个重大课题。这就要求我们要加强与国外理论界和学者的对话，积极扩大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国际影响力。而有机马克思主义和中国学者合作，研究讨论解决全球生态危机之道，关注中国生态文明建设，有利于扩大中国在全球生态治理方面的话语影响，有利于各国人民正确认识和看待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建设和发展，为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国际化提供了一个思路。
总之，有机马克思主义在本质上是怀特海主义发展的新阶段，是非马克思主义的，作为西方社会的一种新思潮，是一种不完善的理论形态，其理论形态处于快速发展之中，仍需要理论界不断地去跟踪观察和研究分析。同时，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更需要中国的广大理论工作者具备开阔的国际视野，积极加强与世界各国理论界和学者的对话，通过与之对话和合作，不断扩大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在世界的影响力，增强中国在应对生态危机等全球治理方面的话语权，让世界人民了解中国为解决人类面临的生态危机等问题所提供的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从而团结更多的关心人类前途命运的国家、民族和有志之士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而努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