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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毓明案件调查结果出炉:
这是4月份时我针对南风窗那篇大红大紫的报道的评价:
这个时代,记者很容易有一种幻觉:自己承担着使命,一定要告诉我的读者“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一旦发现读者意见与自己的认知有偏差,便立即陷入一种“人间不配我”的幻灭,然后是“虽千万人吾往矣”的自我陶醉式虚妄,完全无法走出困境。
大多南方系媒体皆有此问题。
这本是纸媒时代“资源与信息双重垄断”的遗毒,互联网大普及经年至此,还不改改吗?
我的观点还是:一个报道者,如果自己在为公众提供准确、客观和平衡的信息这件事上,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那就先别扯你的新闻使命与真相诉求了。
在抓取真相的过程中,你只是一个工具而已,而不是“创作者”,先把身为工具的器用性做好就OK了(事实上能把这点做好,其实就是相当优秀的新闻人了)。
很多记者不满足于此,从而导致的后果就是:新闻报道无限制的文学化、小说化,口口声声“意识形态请远离新闻”,然而手书文字从落笔之始起就已然意识形态化了,自己却毫无意识。
待到受“挫折”时,又一脸委屈的哭诉,可是实际他们心里清楚得很:当身后背靠着足以搅动舆论和威逼司法的媒体体量时,那么就就没有一滴眼泪会是白流的,惺惺怩态,尽是炮火。
还记得2008年,杨佳在上海市公安局闸北分局袭击警察,致6名警察身亡,5人(4名警察和1名保安)受伤。事后,杨佳以因“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死刑。
但其时,《南方周末》发表的《杀人者杨佳的青春档案》一文,改变了大部分人的看法。以独立网创始人唐杰的评价为典型:“南周的文字,非常暧昧地将杨佳打扮为‘悲剧英雄’形象,落脚点是无处不在的对体制的‘怨恨’。”他觉得,“媒体悲情炒作的需要与某种思想倾向的融合,一次次催生出这种类型的报道”,几年下来,就成了套路,见怪不怪了。
凡此种种,这二十余年我们看到太多。
当真相浮现时,你可以是活的,你可以畅抒己见、甚至刚硬地批评政府都可以;但真相尚未面世时,别轻易就成精,那样只会被无数的金箍棒乱棍打死。
使命扛在肩头,B数牢记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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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次鲍毓明事件中,更让我觉得犯呕的,自然是那帮娱乐圈戏子的表演,一度还在微博搞起“哥哥来了”“姐姐来了”的惺惺哄臭媚态。
今天的中国,不止娱乐圈,体育圈也有如此风气。
比如那个雪花,和姚晨等娱乐圈戏子一样,都是不甘心拘泥于本领域内的成就和财富,而总是幻想“出圈”、谋求“更高层级”的身位和社会形象,希望脱离出广义的“中国语境”的束缚。
在这种欲望驱使下,攻击体制、反骨诘骂,不想为也得为之。
同时也引来包括一帮牛鬼蛇神跟着他们被带偏,比如体育圈内的高雷雷、娱乐圈内的章子怡,每每重大舆情立刻化身带节奏的头头、不发动“微博地震”不罢休。
问题来了,他们这样的群体明明已经在各自圈内攫取了大量的利益财富,为什么却放着清闲日子不顾、非要去“搞事情”?
答案很简单:有钱却得不到尊重,所以他们要挣扎。
80年代以来,曾经处于社会较高阶层的文体双雄,均逐步滑落,体育和文艺(娱乐)无限度地开始沦为资本的附庸。
好处自然是薪资暴涨,但坏处也显而易见:他们在抱着大把钞票的同时,不得不接受重新成为「下九流」——这个存在于旧社会中、后被新中国拯救的群体的事实。
“蛮夫与戏子”,是改开之后、特别是90年代以来,体育圈和娱乐圈大部分从业者的公共形象。恰如今天中国足球和中国娱乐圈在黎明百姓心中的定位,不论他们多么的富有,但是人民对他们的认同感和崇拜感早已荡然无存的。
或许圈内的受众(铁杆球迷、明星nc粉)还依然“理解、拥护”他们,但是占中国人口绝大多数的普罗众生,根本不会给予丝毫的正面评价。
遥想建国后前三十年可非如此,体育从业者、文艺工作者的地位相当之高,他们是爱国建设运动中的一份子、领导示范阶级,是广大人民群众的英雄、榜样。
文艺领域有“双百方针”,体育层面亦有毛主席1952年亲自提倡的“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陈镜开、容国团、王富洲,包括80年代的许海峰和中国女排(同样淬生于毛主席时代的专业体制),他们这些体育人是整整一代国民的骄傲,也是共和国的体育脊梁。
文艺工作者更不必说,相声、曲艺、歌剧、电影,80年代之前的朝气和爱国情怀在催生大批优秀作品的同时,也培养了大批爱国爱民的文艺人。就抗日题材而言,今天的抗日要么是高级黑的手撕鬼子,要么是靡靡呻吟的悲怆格调,全无昔日《地道战》《地雷战》《平原游击队》等作品的高昂斗志。
今天,“练体育的”和“学艺术的”,成了各中小学学校里的异类,也是家长们心中的“偏门职业”——这也正是某雪花、姚晨们在今日的困境。
这亦是时代的困惑。怀中钞票千万,但是道德和公众认知却遭到无底线的断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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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中的大多数选择暖洋洋地徜徉在困境里,无所谓,被骂就被骂,反正有钱赚。平时墙内的社交媒体也几乎不更新(发东西容易被骂),只在重要的日子(国庆、HK暴乱等)里跟着官媒转发两句爱国标语即可,其他的无所谓。
因为这本身就是一个笑贫不笑娼的新时代,所以无所谓。
但是某雪花与姚晨、章子怡、韩红不甘落寞,选择走出困境。只是,时代的困境不是个体能够撼动的,因而他们走出困境的方式必然是邪化的歪路:反体制,向公知靠拢。
对他们而言,太平洋对岸的《时代》封面若是能上一次,那是最好。纵使舔不得,也至少得在国内的南方系媒体上端坐一回。
姚晨曾经是南方系封皮的常客,恶之花的美名使她一夜之间蜚声海外、美国人都知道了中国有个叫“姚晨”的明星可以“培养一下”。于是联合国难民署也找上门来了,“姚大使,能不能帮个忙,把难民引入中国……”
昔日南方系《公民姚晨》的那部名篇,更是几乎是把她推到了“娱乐圈异见分子”的领袖高位。
把无知浅薄当无尚智慧,把惑众妖言当事实真相,把自我洗脑当独立思考,把信口雌黄当能言善辩——这就是今天中国文体界部分明星不甘寂寞、向时代抗争的邪路做派。
可笑又可悲。
但我依然要说,他们实质是弱小的,再怎么歇斯底里也不过是“蹦跶”的分量罢尔。
真正的敌人是他们背后的推手,那些把他们推上前台、提供流量传播的资本与势力。
很多,并不仅仅在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