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浪潮的翻腾中,容不下闭目塞听的《局外人》

历史浪潮的翻腾中,容不下闭目塞听的《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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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斗争与革命的历史浪潮中,定然容不下任何闭目塞听、自甘堕落的“局外人”。

  存在主义其所谓对个人自由的极端鼓吹,以及转移矛盾大方向,将对资本主义、资产阶级的进攻一转至分化无产阶级的 “他人即地狱”,充分暴露了这种理论的反动性。编者不得不提到西方马克思主义所谓想将马克思主义与存在主义“有机结合起来”,不过是又一拖累革命的机会主义理论罢了。

  局外人,是抹杀阶级斗争,抹杀一切斗争,正如同这本书的作者反对马克思,反对唯物主义一样,其与机会主义竟然有如此相像的共同点,原因就是本质上,小资产阶级的摇摆性,投机性在路线上的体现,反对无产阶级的纪律性和组织性,反对物质的力量去改变物质,这就是他们的共同错误。

  1942年,阿尔贝·加缪借由《局外人》这部小说,阐述了自己的资产阶级存在主义思想,并凭此受到资产阶级的大肆吹捧,一跃跻身为历史上最年轻的诺奖获得者之一。

  既然这部小说,在本质上是一种哲学思想的体现,首先我们应该了解一下这位作者,以及他是基于什么样的社会背景和阶级基础,才产生了这种广受资产阶级欢迎的哲学思想。

  存在主义产生于战后的法国社会,“二战”这场人类历史上规模空前的内战,打破了人们关于资本主义“理性而完美”的幻想,加上法国在战争中的颓势,颓废、悲观的情绪和玩世不恭的习气,在资产阶级和知识分子之间形成了风尚。而迎合了这一风尚的存在主义,成功受到了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广泛推崇。

  这种存在主义,所关注的最一般的问题便是:生活的意义、人在世界上的地位、人生道路的选择,等等。然而,在回答这一问题时,存在主义坚持着唯心主义的世界观,从个人的焦思苦虑出发,有意无意地切断个人和社会的联系,将个人和整个社会对立起来,认为个人孤立无援地被抛弃在了一个异己的、敌对的、无意义而荒谬的世界之中,自然只能得出的反对社会义务、鼓吹个人自由的结论,宣扬一种极端利己、道德败坏的生活态度。正如同存在主义哲学家萨特,在意识到每个人的自由都会影响他人的自由后,得出的那个荒谬的结论:“他人既是地狱。”总而言之,存在主义意识到并利用了资本主义无时不刻地压迫人的这一事实,却将知识分子本该直指资本主义的愤懑,引导向了一条反对他人和社会的邪路。

  上述一切这一反动思想的共性,在加缪的思想中得到了集中而突出的体现: 他在自己的文章中声称,人类对存在意义和理性的渴望和追求,与毫无意义和理性而冷漠的宇宙之间,形成了名为“荒诞”的矛盾。的确,从那种唯心主义的世界观出发,世界还真就是荒谬而不可捉摸的。于是他继续着他的推论:人在意识到这种荒谬后,应该不再希望拥有更美好的未来或永恒,不需要追求生命的目的或创造意义的自由,拥抱现有的“非理性世界”所提供的一切……由于道德也象征着价值和意义的判断,因此他也不再需要遵守任何道德,只要富有激情地生活……西西弗斯必须把同一块巨石反反复复地推到山顶,这一过程是注定且没有任何意义的,但他意识到了这种荒谬并直面无意义的生活,因此应该认为“西西弗斯是幸福的”……

  哎呦,真是的,瞧瞧吧!什么“知足常乐”、“活在当下”、“微小而确定的幸福”之类的掩盖阶级压迫、模糊阶级矛盾的暧昧语句,都比不上这位祖师爷一丁点的有才和无耻。我不禁想起了修正主义头子伯恩斯坦,为了反对暴力革命而鼓吹“运动就是一切,目的并不重要”,可这位先生比他还要再高出一个等级,竟然直接宣称“现状就是一切,改变并不重要”了!

  不出所料地,加缪在他的反动实践中,也全心全意地践行了这种反动思想。 他反对共产党,抨击马克思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认为历史和未来不可确定,声称暴力革命在内的一切暴力都不可容忍,污蔑苏联的实践是一种“伪革命”和“集中营体制”。法国的马克思主义者对其进行了顽强的斗争,最终大大削弱了存在主义在知识分子当中的影响力。不过,反动的存在主义却在革命处于低潮的今天,乃至世界上一切垂死的资本主义国家中,被资产阶级从坟墓里刨了出来,在思想和文艺领域死灰复燃。

  让我们回到这本小说。小说以自白“今天,妈妈死了。也可能是昨天,我不知道”为开头,讲述了一个名为“默尔索”的小职员,在冷漠不作为中走向死亡的最后一段人生。在他眼中,凡事都没有什么意义,他在自己母亲的葬礼上昏昏欲睡,并在其后的第二天就去和女友游泳取乐。他满不在乎地协助自己的邻居,去羞辱一位被邻居殴打至流血的情妇。他甘愿花上一整天在阳台抽烟喝酒,只是望着街道和人群虚度光阴。他因酷热带来的烦躁和不安,枪杀了一位对仅仅是他表示警告的人,并因此锒铛入狱。

  然而,即便是在死刑面前,他也从没有对自己的作为表示出任何的后悔和自责。对他而言,一切没有任何意义,一切道德准则也是虚妄之物。至死为止,他都对他眼中这个“荒谬”的世界和社会,怀抱着满腔的疏离和敌意。就是这样一个冷漠无情、麻木不仁的人,加缪居然还在小说的序言中,因为他“拒绝参与社会设定的游戏”,而称他“是我们的救世主该有的唯一的模样”!这样的一部反动文艺作品,与作者的反动思想和实践,只能说完全契合了。

  八十多年过去,此书的年代已经距离我们如此遥远,资本主义却还是那个资本主义,只不过变得更加腐朽、更加垂死了而已。也正因如此,此书中反动的思想内核,与当今统治阶级的需求和小资产阶级的意欲,仍会不谋而合。 资产阶级妄图“大胆吸收和借鉴人类社会的一切文明成果”,把早就被批倒批臭的唯心主义等各色毒草,包装成所谓的“新思想”再兜售一番,以维护垂死挣扎的资本主义的存续。被灌输了小资产阶级思想的人们,面对资本主义的愈加深重的压迫,倍感个人的自由和利益被侵害,便企图拒绝责任、舍弃道德,以追求个人的“自由”和“意义”。于是在资本主义社会,我们也能看到对此书大肆吹捧、深感共鸣的“局外人”们。

  然而,这世界上真有什么“局外人”吗?身处矛盾愈加激化、危机此起彼伏的资本主义社会之中,即使装作看不到腐朽和残暴,身体难道还感受不到疲惫和辛劳吗?与其像被蒙上眼睛的家畜一样,在“自由”的幻想中任人宰割,为何不去夺回真正的自由呢?我们正有一种强大的武器,能给我们足够的力量夺回整个世界,这件唯一的武器,便是革命的组织!

  未来的无产阶级革命是历史的必然,且必将与社会中的一切人密切相关。

  在这一斗争与革命的历史浪潮中,定然容不下任何闭目塞听、自甘堕落的“局外人”。

  而马列毛主义者们,正是要带领千千万万的劳动群众翻身,使他们成为这苍茫大地的真正“主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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