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资本主义西方,官民劳资矛盾是通过游行,示威,罢工,结社来表达民意的。
在毛主席时代社会主义是通过游行,示威,罢工,结社,大字报,大鸣,大放,大辩论,通过夺回走资派权建立革委会,通过鞍钢宪法规定的工人参与管理的权力,来行使民主权力表达民意的。
在封建王朝君主专制中央集权制下两千年迄今,是唯一只能通过告状(上访)击鼓鸣冤,来表达民意的,其他的都是“犯上作乱”严禁的。因此,封建卫道士们必须杜撰很多虚伪的“清官”形象作为拦轿喊冤告状(上访)的图腾,诸如包拯包青天,海瑞罢官等,来忽悠愚弄老百姓把命运寄托于某个“好官”而不是掌握在自己手中,封建专制复活必然要塑造“清官”神话,来巧妙地掩盖君主专制中央集权权力运作的血腥残暴本质,增加民众的幻觉维系合法性。削弱观众对制度性问题的反思,窒息学者思想,禁锢政治进步,阻挠民主潮流。
清官是封建君主专制中央集权体制的遗毒,这帮人利欲熏心,黔驴技穷,再也 “创新”不出什么妖娥子了,只能靠历史沉渣泛起混日子。
伟大领袖毛主席与胡志明谈话:我们不搞清官,搞文化革命。
主席:我们最近这场斗争,是从去年11月开始的,已经7个多月了。最初,姚文元发难(特色官媒竟一直无耻地造谣反清官文化是江青与吴晗的个人‘权力斗争’?)他是个青年人。讨论清官等问题。你不是赞成清官吗?你说世界上有清官,我就没有见过。无官不贪,只有多少之别,没有真正的清官。一个人要上京考举人、进士(例如海瑞是海南岛人),第一,要有路费。第二,到北京要找人,送礼。没有几百两上千两银子,是做不了官的。钱从那里来呢?无非是亲戚朋友凑的。等做了官,贪了再还账。我有一个表兄弟,前年死了。他曾经告诉我,他们好几家凑合了五万两银子,买了一个广东省潮阳县税务局长缺。税务局长每半年就要换人,在半年的时间里,要赶快搞回五万两银子还账;这样,至少要搞十万两银子。为什么一个湖南人能够到广东当税务局长呢?因为陈炯明有一个师长是湖南人,每天要几个女人,陈炯明对他很恼火,我表兄弟走的就是这条路子。我在斯诺写的《西行漫记》里点了他的名,解放以后,他同我吵。他当过保甲长,40岁就做寿,我点出了,他恨我恨得要死。你说有清官,我说没有。这一条,我跟你不同。如孙中山所说只有大贫、小贫之分一样,当官的也只有大贪、中贪、小贪之分而已。
胡:我的父亲当了知县,他没有贪。
主席:不见得,那时你还小,他贪你不知道。当知县可了不起。
胡:当了几个月,他就被撤职了。
主席:那是他来不及贪,当上一两年知县,我看他不大贪也小贪。
康生:无官不贪,官与贪是分不开的。
主席:现在我们不搞清官、贪官这件事了,搞文化大革命。搞教育界、文艺界、学术界、哲学界、史学界、出版界、新闻界。文艺界又分好多界,有戏剧界、电影界、音乐界、美术界、雕刻界;戏剧界又分京戏和上百种地方戏。
中国也有高薪阶层,我就是其中的一个。我每个月领到400元,等于80美元,你比我少。
胡:240越元。
主席:所以你是清官嘛。我们四个人,我和刘少奇、朱德、周恩来,每月400元。但比起梅兰芳来,我们的薪金还差得远。他每个月2000元,周信芳每个月也有1000多元,他是唱京剧的,现在上海;还有马连良。
胡:红线女据说过去也有1000多元,后来她自己要求减薪,现在还有300多元。
我的薪金虽然比你少些,但我现在有1万多元存款没有动用,是稿费积蓄的。
主席:你是小贪。我现在有60万稿费,等到够100万时,我交给中央。真是岂有此理,写文章还要稿费。稿费存在银行里还有利息,七转八转就上去了,成了贪官。你可以多写点文章嘛。
胡:我写的文章不算多,是几年加起来的稿费。
主席:这些稿费我都不用。我离百万富翁已经差不多了,已经在被打倒之列(主席境界真是常人难及,彻底的革命者无私无畏无惧,相比之下,那些特色政客官僚纯粹就是政治垃圾。)
茴香豆: 近年来,诸如《人民的名义》《狂飙》《县委大院》这样的影视剧以“社会现实”为题材,通过生动的情节、鲜明的角色形象,对特色官场丑恶龌龊黑暗的揭露,以及对具体问题的细致刻画,引发了广泛的社会讨论。
这些作品不仅吸引了观众的注意,还被许多人视为了解社会现实的重要途径。然而,越是从中获取“真实感”,越需要警惕其背后隐藏的叙事策略和意识形态目的。
透过这些作品的表面故事,我们可以发现,它们并未触及社会矛盾的核心,而是通过美化改良主义、塑造“清官”神话、掩盖权力本质,巧妙地维系了既有权力结构的合法性。
《县委大院》的故事聚焦于梅晓歌这一“清官”形象,通过讲述他在光明县进行一系列治理改革的事迹,塑造了一位“为民请命”的好官典范。
剧中,他以解决乱收费、整顿懒政、改善环境为切入点,通过扎实的工作,让光明县从一个矛盾激化的地区转变为安居乐业的“光明”之地。然而,这样的叙事逻辑究竟在传递什么?它真的在反映社会问题吗?还是在以另一种方式转移人们对社会根本矛盾的关注?
梅晓歌的上任并非由光明县人民的选择决定,而是由上级领导谷书记的提拔完成。这一点在剧中被轻描淡写地呈现,但却揭示了一个重要的问题:权力的来源并非来自人民的意志,而是依赖于上层的认可。这种自上而下的权力配置机制本质上与“为人民服务”的理念背道而驰。虽然形式上有地方委员会的选举程序,但这不过是象征性的点缀,真正的决策早已在更高层面被完成。
这种权力逻辑决定了像梅晓歌这样的官员,其工作目标并非真正服务于人民,而是服务于那些赋予他们权力的上级。剧中,梅晓歌的努力更多体现为对上级意图的贯彻,而非对人民诉求的直接回应。
他改善基层环境、整顿治理秩序的目标看似“亲民”,但实际上是为了缓解基层矛盾、稳定社会秩序,以符合上级的要求。换句话说,这种治理逻辑的核心并不是为了改变基层群众的处境,而是为了巩固现有权力体系的运行。
剧中,梅晓歌的治理措施确实取得了一些成果,例如解决基层乱象、改善环境质量、提升公共服务水平。然而,这些改良措施的核心目标并不是改变光明县普通群众的地位,而是通过有限的调整缓和矛盾,从而延续现有的治理模式。无论问题如何得到解决,光明县的社会结构始终没有发生根本性变化。
例如,剧中光明县的环保改革虽然减少了污染,但劳动者的地位并没有因此提升。他们依然处于被管理、被安排的地位,只是从污染严重的工作转移到“绿色产业”中,这并未改变他们的从属关系。
这种表面的改善实际上掩盖了更加深层的问题:在现有的治理框架内,基层群众始终无法摆脱对上级决策者的依赖。他们的命运并不掌握在自己手中,而是寄托于某个“好官”的道德品质或工作能力。
改良主义的局限在于,它通过让渡一些边缘性的利益缓解社会矛盾,却从未触及问题的根源。例如,剧中光明县“乱收费”的问题看似得到了解决,但并没有改变基层治理中权力运作的逻辑。收费的形式可能被废除,但群众依然无权参与资源分配与决策,问题只是被换了一个面貌,而非被真正解决。
梅晓歌的“清官”形象是《县委大院》的核心叙事点,也是最值得警惕的部分。这种形象的塑造旨在向观众传递一个简单的信息:只要有“好官”在位,社会问题就能得到解决。
然而,这种逻辑忽视了一个关键问题——权力的运作逻辑决定了其服务对象,无论个人品德如何,权力本身并不会因为掌握者的道德品质而发生根本改变。
剧中通过塑造梅晓歌与反派角色曹县长、马副市长的对立,将治理中的问题简化为“清廉”与“腐败”的对抗。这种叙事模式让观众误以为,只要消灭了腐败,社会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然而,这种二元对立的逻辑实际上掩盖了更深层次的矛盾,即权力结构如何运作、权力如何分配,以及这种分配究竟服务于谁。
历史经验表明,“清官神话”往往是维系现有权力体系的重要工具。它通过将问题归结为个别人的道德问题,避免了对权力本质的深刻反思。
剧中,梅晓歌的成功被塑造为一种“个人奋斗”的胜利,但这种叙事忽略了一个事实:如果没有上级的支持,他根本无法实现任何所谓的“改革”。这说明,无论个人如何努力,只要权力的分配逻辑没有改变,社会问题的根源就无法触及。
《县委大院》的真正危险在于,它通过“清官”形象和改良主义叙事,巧妙地让观众接受现状。
它向观众传递了一种隐含的逻辑:只要有“好人”在权力岗位,问题就能得到解决,这种逻辑削弱了人们对更深层次问题的思考。
更进一步,这种叙事让观众将希望寄托于他们自己的调整,而非通过自己的努力争取改变。剧中的群众始终是被动的,他们的命运取决于梅晓歌这样的“清官”是否出现,而不是通过自身的觉醒和行动来改变。
这种意识形态的渗透极其隐蔽,却具有深远的影响:它让人们相信问题可以在现有框架内解决,从而避免了对更深层次变革的追求。
《县委大院》以细腻的叙事和感人的故事情节赢得了观众的喜爱,但它的深层逻辑却值得我们高度警惕。通过塑造“清官”形象和美化改良主义,这类作品掩盖了权力运作的本质,将社会矛盾简化为个体问题,削弱了观众对制度性问题的反思。
真正的社会进步不可能仅仅依靠个别人的努力,也无法通过局部的改良实现。只有深入认识到现有权力逻辑的局限性,推动更深刻的社会变革,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县委大院》这样的作品虽然在表面上揭示了一些问题,但它们更多地在维系现有结构的合法性。对于观众来说,重要的不是沉浸于虚构的“清官神话”,而是透过这些叙事,看到问题的真正根源。
www.haizi.name